第173章 欠夏国的血债,我们从不原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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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身边的恶犬伊藤察觉出了乔治的异样,三角眼警惕的眯了眯,手不自觉按在腰间的枪套上:“乔治先生,您怎么了?”
    乔治摸了摸后脑勺,多年来这种该死的警觉让他在暗杀里逃过一劫又一劫,当下也顾不上吃饭了,猛地掀翻桌子,大喝一声:“警卫队,隨行护卫警戒。”
    视线环顾一周,最后定格在黎洛屿身上,冷厉如刀:“你,带人去彻查整个食堂,记住任何可疑之处都別放。”
    黎洛屿:“......”
    不愧是大尉级別的军官,这警觉性確实够敏锐。
    不过,这算不算警觉过头了...
    她猛地起身,“啪”地合併双腿抬手敬礼,军靴撞出清脆一响,扯著利奥那副囂张的嗓子大声应道,声音大到覆盖整个食堂:“是,保证把耗子洞都翻过来给您看!”
    从门口点了一队卫兵,带著人就冲向后厨及其他地方开始搜查,连方圆千米之內的废弃仓库、下水道、井口都没有放过。
    就在黎洛屿带人囂张盘查的时候,利奥·汉森的哥哥库斯汉森,以及一眾佩戴金色肩章的军官带著人荷枪实弹地围拢过来了,將整个食堂和乔治大尉包围的水泄不通,连只耗子都別想轻易离开。
    黎洛屿彻查完毕,带著人气喘吁吁的跑过来,手往额前一甩算是敬礼:“报告乔治大尉,犄角旮旯全翻遍了,连只可疑的耗子都没瞅见!”
    库斯的皮鞭突然抽向她后颈:“放肆!”
    黎洛屿侧身避过,撇撇嘴,不服气地接话:“哥,確实没发现异样。”
    乔治皱眉挥手:“行了,都退下。”他望著黑沉的夜幕,眼底的悚然更甚。
    “是。”黎洛屿为了不跟库斯这位『熟悉的陌生人』长时间接触,摆了摆手让临时小队解散,自己则又自顾自回到餐厅,重新打了一份餐食和咖啡继续坐在先前的位置享受美食。
    库斯瞧著黎洛屿的背影和她捏著银勺搅动咖啡的姿势,眉头拧成个疙瘩,印象里利奥喝这玩意儿总像吞药似的,今天居然小口抿得有滋有味。
    正琢磨著,就听见乔治冷声下令:“你们四个,立刻带队分片彻查整个巴郎城!从东码头的货仓到西街区的贫民窟,挨家挨户搜!重点盘查近期外来人员,尤其是那些没有登记在册的流民,发现可疑者直接扣押,两个小时后向我匯报进展!”
    话音刚落,食堂里的军官们“唰”地起身,靴底叩击地面的声响连成一片。
    乔治瞥了眼食堂窗口,瞧见依旧吃的欢快的黎洛屿后,转身带著恶犬伊藤警卫队离开了。
    黎洛屿不著急,依旧吃的慢条斯理。
    可当乔治刚踏入办公室,拐过一架屏风,准备落在自己的办公椅时,猛地抬头瞥见了刚刚还在食堂吃饭的『利奥·汉森』正坐在他的位置上,捧著一杯咖啡笑眯眯的望著他。
    他本能的摸向腰间的枪套,黎洛屿勾了勾唇角,早一步早一步释放精神力,无形的威压如巨石压来,將他稳稳的按在原地,连带他身后的伊藤一起拽入办公桌前,『扑通』一声跪倒在地。
    隨手一挥,“吱吱嘎嘎”办公室的门便彻底闭上了,厚重的铁门彻底隔绝了走廊上的一眾警卫队。
    伊藤想要骂大不敬,可喉咙像被无形的手扼住,只能发出嗬嗬的气音,惊恐的望向高高在上的『利奥·汉森』,却儘量缩小自己的身形躲在乔治的身后瑟瑟发抖。
    乔治的冷汗顺著鬢角滚进衣领,青筋在脑门上突突直跳,显然是大脑意识正在与黎洛屿磅礴的精神力在做殊死对抗。
    可黎洛屿的六级精神力岂是他一个门外汉能抵御的,不过半分钟,那股如涨潮的精神力海浪层层压来,压得他浑身不受控的发颤。
    在吐了一口老血,彻底鬆了下来之后,视线里利奥·汉森那张脸逐渐从狰狞归於平静。
    “你將赵靖淮关押在哪儿了?”黎洛屿的语气和声线依旧是利奥·汉森惯有的桀驁,而视线则落在他办公桌下的一个黑色文件夹上。
    乔治的声音如同ai卡壳般断断续续,嘴角溢著血沫:“在乌崖山內.....第三矿区...挖矿......”
    “你们对他受刑了吗?”
    “受了,我们对他实施了电击、新型致幻药剂,以及新型的噬神经病毒,可他的骨头太硬了,连瞳孔都没散过.....”
    黎洛屿闭了闭眼睛,强压下心底翻涌的愤怒:“谁的主意?”
    “伊藤...,我本来就是纯粹的想要羞辱夏国的无能的,並没想对俘虏做这等腌臢事儿,是他说要逼出情报.....,恶犬人向来阴险狡诈,他还想他还想把赵靖淮当活体实验品,说能测出夏国士兵的耐受极限......”
    黎洛屿猛地將手中的咖啡杯狠狠掷出,杯子顺著伊藤的脑门砸落在地,碎成一片一片,褐色的咖啡液混合著他的冷汗滴落在他胸前,黎洛屿起身踩著他的手背碾过碎瓷片,声音仿若来自地狱:“伊藤,你该死,你们恶犬人都该死,你们国家欠夏国的血债,欠夏国老祖宗的血债,我会一笔一笔,连本带利討回来的!”
    黎洛屿对於恶犬人有著天然的厌恶,厌恶到听见那粗嘎的口音就想捏爆对方的狗头,厌恶到见到所有恶犬人她就平等地生理性反胃,厌恶到连梦里都在叫囂著多扔两颗『小男孩』。
    这种厌恶源自於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对於歷史的了解,是那段刻在骨血里的屈辱记忆:恶犬十宗罪,每一笔都在她心底浇铸成仇恨的钢甲,让她只要对上恶犬人,脑子里的第一反应就是想要施暴。
    此刻踩著伊藤逐渐冰冷的手腕,她喉间溢出一声冷笑,匕首划过对方圆睁的眼球:“这才只是开始,欠夏国的血债,我们从不原谅,必须用命来还,先烈们才能安息!!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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